/* 从来都坦然承认我是个苏粉。
只是突然想要他们告个白。*/
“我们难得有空见一面，见面要么打架，要么妖精打架。”手里还捏着那铁棍似的东西。
“我若是不打了，你又要作妖。”
“你掏空我的冰箱，压榨我的线人，在我的沙发坐垫里头藏弹匣和套子，利用我的离岸账户和投资经理洗钱买装备，再夹带在我公司的货舱里头运到哥谭或者你上天入地的基地去。”
“你不要告诉我你第一天知道。”动动腰，把硌在背后的手枪解出来，丢在手边。战术匕首还绑在小腿上，反正也不碍事。“你不是能一心多用吗，手和嘴都别闲着。”
手还是不动，也没松开。“我是你的金主，你的军需官，还是你的朋友、兄弟、情人和共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而假如有一日你做了恶，那么我还会是你的公诉人、法官和行刑人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真动听。手里的东西跳了跳，然后贴着犬齿滑进去。
/* 所有的身份都是互相的。包括金主。
某黑帮大佬、哥谭市的地下统治者的财务其实应该比某富N代自由得多——IRS不是摆着好看的。
有些污的暗明示是因为我精神压力过大。而看得出的你也不纯洁。*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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